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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梓君端着一碟子出来,“97年元旦的时候,你、我和韩姐在一起吃饭,那个时候她做的那条鱼,红烧,带甜味,我是川妹子,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吃到不辣的鱼,不过我记得你吃的特别香,怎么样,要不要尝尝比较看看?”
这些事陈子迩都忘了。
一来时间过的很久,二来,他们这些人在一起不知道吃了多少顿饭了,这些细节陈子迩记住才是不正常的。
但要说红烧带甜味的鱼那还真是他的偏好。
陈子迩说:“小的时候,我得过一段时间的皮肤病,起红斑,还特痒,要有大概半年那么久。”
“我呢,喜欢吃鱼,但那段时间有忌口,弄的一家人的口味跟着我改,最难的是我妈,做鱼既不能放辣椒还不能腥,不过时间一久之后我发现这样做反而好吃,以后我们家吃鱼就一直那么吃了,所以我还真挺意外于韩老师的鱼也是甜的。”
他们都是第一次听这故事,周梓君催促说:“那你尝尝。”
陈子迩拿起筷子挑了块肚皮上的嫩肉,“鱼肉很嫩,甜而不腻,你下了功夫了。”
谭婉兮说:“那可不是,你再吃这豆腐而虾,梓君姐现在还是大厨师。”
刚刚有提到一个人,周梓君问道:“我回来还没去照过韩姐呢,她现在在哪儿?”
陈子迩说:“我有个传媒公司,在投资些人做音乐,她在那里吧,一会儿我把号码给你,有空你去看看她。”
蔡照溪想起刚刚陈子迩的话,急于想问自己的女朋友对去北上燕京这事怎么看,可又担心婉兮对首都有什么‘成见’,那样的话就弄的陈子迩有些尴尬了。
于是他便将这个问题沉在心底,而且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陈子迩要他去燕京,更不明白,他明明在盛世地产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弄到另外两个他一点都不了解的子公司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