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认真读书、努力工作、坚持锻炼身体、用心爱一个人,这些在常人看来无趣且难以坚持的事情,假如你真的做到了,那才真的很酷。”
何晴在旁边听了也很同意,她撺掇子胜说:“取了吧,本来也不好看。”
陈子胜也不忸怩了,把手里的烟扔掉了,然后咬着牙把耳钉取了扔掉,怎么说都是连着肉的,硬取还是很疼的,但子胜一声哼都没出,左边拿了直接又拿右边。
陈子迩说:“高中毕业以后,你到中海来找我,我给你安排好工作。”
陈子胜心中大定,多少天一来的郁闷心情终于一扫而空。
吃完饭之后,陈子胜要把何晴送回去,因为顺路陈子迩也跟着他们走了一段。
1998年越水县的街头还不那么明亮,隔很远才有一个大号的电灯泡,路两边瓦房很多,街上行人少,入耳听见的根本不是汽车的轰鸣而是二八大杠车链子转动的声音。
本以为今晚一切顺利,不过走了没几步远,就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过来找麻烦,他们速度很快,做出要撞过来的架势,快要到跟前又来个急刹带弯,第一次吓的何晴一跳,陈子胜也很紧张,连忙把她护在身后。
他恶狠狠的说:“又是孙小虎那个混蛋。”
陈子迩问:“谁?”
“也是追何晴的,最近动不动就来上这么一回。”
原来是情敌,而且还是个小心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这边两人都谈上了,还来闹事。
陈子迩看子胜那紧张的模样,忽然又有些理解他抽烟打耳钉,他不肯服输,可能是想通过这种事传达给这些二流子‘我也很狠,不要惹我’的意思。
叫孙小虎的人抖两下自己的破棉袄,过来说:“我上次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见何晴?”
何晴急了,“孙小虎!你干嘛!我都说了我不要跟你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