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开吗?先生一个人冒然下山,不危险?”
余大夫顿时不出声了。的确也是,自己要是张剑,师父病危,奉师命而来请大夫,请不到又怎会离开?
白衣女侠说:“是啊!余大夫不如就在点苍山住一个时期,等我们确实探听到那小魔头已离开了云南,再下山也不迟。大夫要是担心病人,我们派人去接他上山就医好吗?”
薛女侠又说:“要是大夫真的要下山,最好还是等那老叫化和我那酒鬼回来,有他们两人护送大夫下山,就不怕了。”
万里云说:“余大夫,你还是屈居敝处多住—些日子的好。”
余大夫想了一下,说:“那在下只好在这里打扰万里掌门了!”
“大夫别客气。大夫能在敝处住下,也是敝派的荣幸。”
这样,余大夫就在点苍山住下来了。
再说豹儿跟随自己的弟弟离开大厅,来到后院,豹儿好像一下轻松得多了,似乎大厅上那种严肃的气氛,是他精神上的压力,使他十分不舒服,哪有像和翠翠两人在豹迷宫时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封建世家那种什么四世同堂、五世同堂,恐怕对豹儿十分不适合。至于封建家庭那种什么早请安、晚请安,吃饭时那种食不言、寝不语的繁文缛节,恐怕他一天也受不了!豹儿是山野中长大的孩子,喜欢自由自在,不受世俗的约束。他并不是对父母不孝,对长辈不尊敬。孝和尊敬,应真正地从内心出发,不受繁琐的礼仪约束,不应讲求虚伪的形式,故意做给别人看。
万里苞一离开大厅,更像从笼子里飞出来的鸟儿一样,高兴快乐极了。他拉着豹儿的手问:“哥!三年来,你和翠翠去哪里了?妈四处在寻找你们哩!对了,翠翠呢?怎么不见?她没有和你在一起么?”
对一连串的问话,豹儿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说:“兄弟,翠翠有些事去办,等会她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