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情况,显然是想要跟忠靖侯结亲的,但是大约的因为年岁差的有点大,或者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提亲,那边就没提。”
周湘玉擦着红肿的眼睛看着大惊失色的老侧妃:“聂成柏叫你去说,说只要是撮合成了忠靖侯和东荣侯府的这门亲事,那么我们家和东荣侯府的亲事就不成问题。”
老侧妃真真的是大吃了一惊!站起来叫道:“他们家怎么就那么大的一张脸!自己的婚事还没有眉目的,还想要揽别人家的事情!忠靖侯才十二岁,能娶他十五岁的姑娘?!也不想想郡王爷和郡王妃答应不答应!”
说完了冷笑个不停:“真真是打的好算盘!忠靖侯十二岁就已经继承了爵位,加上有个郡王姐夫,还是深的皇上重用的,可是!算盘打的也太响了!”
说着气呼呼的重重坐了下去。
周湘玉就对老侧妃道:“你说是不是?女儿当时听见了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是在那个人面前哪里敢说!那个人……阴不阴阳不阳的,动不动就伸手打人……女儿就是在厉害,也打不过他一个男人……”
说着又哭了起来:“母亲,女儿在那边真的是生不如死,女儿要和离,女儿要回来。”
老侧妃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只能埋怨聂家:“聂家到底想干什么?这些事也不想想可能不可能?逼着你能怎么样?逼死了,办不到还是办不到!”
周湘玉又了起来,不过这一次没有在放声嚎哭,用手绢不停的擦眼泪:“但凡是有一点点能忍的地方,女儿也就忍了,可是现在根本不是忍不忍的事情,他们分明的是把咱们当成是结识哥哥的踏板了。”
老侧妃又气又急,站起来在屋里走了走,又坐下,过了一会儿又起来走。
周湘玉抽抽搭搭的还在哭着说:“对我一点都没有情义,不但是那个聂成柏,便是女儿身边的丫鬟也是一样!女儿上次听了母亲的话,回去了之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