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女子分明是怒乐。
唐妤霜听着,觉着这两个妇人实在是奇怪,于是示意坐在门边的邵妈妈看一看。
邵妈妈微微的挑起一点帘子看外面,唐妤霜从挑起来的一点缝隙也看到了,外面的城墙边,蹲着两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刚刚听见了这两个妇人全都说的是一口标准的官话,这会儿看到了人,唐妤霜简直都对不上号!
刚刚说话的就是这两个妇人?两个妇人不但是衣衫褴褛,连脸上都是青一道紫一道的。当然,不是伤,而是用泥巴摸得,头发散着如同疯子,其中一个妇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襁褓中应该是个婴孩儿。
这样的两个妇人,说的话确实官话,而且听着声音……好像是神情清醒的人。
一般这样要饭的疯子,不是不愿意说话,就是神经有点不正常,但是这两个妇人听着说话很顺,一点没有不正常。
唐妤霜看着那个襁褓叹气,也不知道这两个妇人是什么人。不过最近京城清洗大皇子的人,很多颗官员的脑袋是掉了的。
新皇仁慈,倒是没有一个官员是牵连了家人的,可是只要被判了抄家的,家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流离失所的。
那段时间京城也是乱纷纷的,怎么处置这些家眷们,皇上还很费了一番脑筋,最后还是皇后给了个主意,将这些犯官的家眷全都流放到山东去。
当然,这种流放和流刑不一样的,皇后命人将这些犯官的家眷,一一的记下了名字,年岁什么的,派的专人去送,也不是发到西北西南或者北方苦寒之地,而是去富庶的山东,山东也有判了流刑的犯人,这些人的罪行就是非常轻的。
这些家眷到了山东那边有人接收,安顿,当然的,就变成了农夫农妇,要种田自己养活自己的,每年还要上税粮,比旁人也少一些。
皇后这边留下了名单,每一年叫人去查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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