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个老顽固,他可能不肯轻易离开飞鹰堡待在这里。”
“我知道,我来此,就是想请姐夫把他带来此看管。爹再这样下去,整个飞鹰堡都完了。”
南宫玉轻叹:“这事不小,我可能无法劝得了你姐夫……”她明白,自己嫁过门,政策意昧居多,纵使马群飞对自己不错,但节骨眼之事,他往往坚持己见,任谁也无法说劝他。
南宫鹰道:“我会说服他,来找姐,只是先让你明白我的苦处,而且将来爹若来此,你也好有个照顾。”
“我会的……只是……’南宫玉感伤轻叹,对于这个父亲,就像他对弟弟一样,她也未必受到欢迎。
南宫鹰自知此点,紧抓姐姐肩头:“其实,能照顾爹三餐也就够了,他心性已失,不必太在意他说什么话。”
“我知道……”姐弟俩深深相互鼓励过后,南宫玉始将弟弟引往撼天楼。
瞧这楼阁挑高十余文,龙柱盘顶,倒像中原大殿,可想而知马群飞念念不忘征服中原野心。南宫鹰独自坐在大厅铺有豹皮太狮椅上,南宫玉则前去找寻丈夫,莫让弟弟等得太久了。
其实,马群飞不过躲在大厅后院隐秘书房,命令不准任何人打扰罢了。因为,他正巧也接了一封极为重要秘箴。
他小心翼翼拆阅。
这是一封南宫豹发出的秘信。信中写着:“南宫鹰这畜牲,竟然逼我去当和尚,我准备把他驱逐到你那里,免得看了生气。”阅信后,随时准备接人!”看来南宫豹竟也早儿子一步,打此主意。
然而马群飞却挑起眉头,这个岳父未免太狂了,信中语气,好像自己是他属下,连个请字都不用?“叫我去,我就去,那我算什么?”马群飞直觉地反感,但此事十分棘手,他得仔细考虑才行。
于是回过头想想亲自登门拜访的南宫鹰,他虽先去找他姐姐,但最终目的可能也是为此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