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跨马下鞍,转动圆捅身躯步向前,笑呵呵地说:“大姑的确胖了,而且真的胖若两人。”
郝贝道:“大姑以前不是挺瘦的吗?腰部至少比现在瘦了四分之一。”
郝幸似乎并未因发胖而自卑沮丧,仍笑态可掬:“没办法,我曾经绝食数月,连一粒米也没吃,但是仍然这么胖。”
郝贝叹声道:“自己胖不可怕,天生胖不吃也会胖,那就很可怕了。”
郝宝椰榆地问道:“大姑你会不会因为胖过头,而让人把你划分在人类以外的胖类……
而感到烦恼?”
一个“猪”字,他始终没说出口。
郝幸倒也看得开,肥手一挥,爽朗道:“胖就胖,有啥好怕,人家说,你们尽管说,大姑不会怪你们。”
郝宝笑的促狭:“大姑胖的可蛮有心得,果真是体胖心也宽。”
郝贝笑道:“大姑的人生想必十分好走,稳稳重重的。”
郝幸笑道:“这当然,天下可没几人能禁得起你大姑这么-坐。”
她晃个身子,肉跳不已,倒也如小山般,谁被坐着,可有得受。
郝宝频频赞许:“真是泰山压顶,无人能及。”
郝幸笑道:“所以说,只要有人敢动咱们郝家,你大姑第一个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郝贝笑道:“我看兜也兜不走,大姑您的分量太庞大了。”
郝幸笑道:“说的也是。”摸着肥胖肉层,表情十分得意。
郝贝道:“大姑和我爹不一样,类别分得十分清楚。”
郝幸听及他父亲,便问道:“你们老爹好吧?”
郝贝听及她说了“老”字,便立即嘘声。
郝幸不解,诧异问道:“啥事这么鬼鬼祟祟?”
郝宝道:“我们爹爹怕老,他订了家规,绝对不许我们在家中提及‘老’字,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