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道人口角又挂出血丝,伤势颇为严重。
老烟枪已说道:“问他是何来路,明明是妖道,为何会太极门武功?”
“听见没有?”毛头两巴掌又下去:“有人问话,听见没有?”
黑心道人硬是迸出几字:“你杀了我吧!”
“还嘴硬,你以为我当真不敢?”
毛头猛吸烟杆,猛熏吐向他,谑声直叫熏死他。
“熏不死是不是?那就塞死他,想吃鸦片还是烟叶?我多的是!”
毛头猛往腰际大烟袋抓出一把烟叶即翘开他嘴巴大塞特塞。
毛盾见状白眼道:“你塞了他,叫他如何说话?”
“呃,对喔!”毛头这才又挖出烟叶,斥道:“害我出糗,不怕死,我烫死你!”
将烟杆热头烫去,黑心道人已唉唉呻吟。
毛盾冷斥:“还不说,你是何方妖道?跟花弄情是何关系,为何暗算我?我跟你又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拿我祭坟!”
黑心道人怒目瞪来,想斥骂又没声音,但此举己引得毛头大怒:“再嚣张,我砍断你手臂,让你作不了孽!”说着当真扭向其右手,痛得他直冒汗:“再不说,我当真要你好看!”
毛头确实就要扯断他手臂。正想用力,外头己传出声音:“放开他。”
“放开他?”毛头觉得此时不可能有人会说出这种话,方转头,醉天掌门已走进来:
“师父,他作恶多端还用妖法,通常这种人都要收拾,才能替天行道。”
“放开他,你们不能杀他……”醉天轻叹中,又恢复已往感伤,喝起闷酒。
毛盾怔愣:”我们不能杀他?”
醉天以更肯定眼神告诉两位徒弟。
“为什么?”毛盾追问。
“因为他是武当派的人。”
“武当派?”毛盾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