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都差不多嘛!反正都是‘当’,八九不离十啦!”小孩贼眼猛溜,道:
“再说,我还是有阴谋的!”
“什么阴谋?”公孙炮凝神想听。
小孩更为促狭,道:“你也不想想,天下第一当莫名其妙地就已失踪二十年,是生是死都搞不清,咱们不如来个大翻炒,弄个天下大乱,他若翘辫子倒也罢了,若没死,迟早会憋不住找咱们算帐……”
公孙炮截口道:“这岂不更惨?他本是我……我最崇拜的人……”
小孩翻瞪一眼,坐于树根,双手一摊,无条道:“随便你吧!能把他弄出来,总比你现在到处游荡,当个醉鬼还要好吧?”
“当醉鬼有何不好?”
“好在哪里?看你为了要一壶酒,像小狗般向人乞讨下跪,这算什么男人?”
公孙炮突如被抽了一鞭,身形猛地抽搐,近二十年了,自己无时无刻想找到第一当,从希望到失望,以至于绝望,不知用了多少种方法,花了多大心血,到头来却只能以酒浇愁,沦为路边酒鬼,甚至下跪求酒,连丐帮弟子都不如,空有万丈流情,也快被磨得差不多了。
他手指猛扣酒葫芦,一条条青筋暴现,他在想着那小鬼这句话到处游荡,当个醉鬼,难道自己如此永远沉沦下去?
他双眼醉红而突暴,瞪着小孩。小孩也未甘示弱,瞬也不瞬地反瞪他,时间就此顿住,似乎天地一切都已僵硬不再活跃。
渐渐地,他把目光移向那只发抖而不听使唤的老皱双手,那身不知何年何代的脏旧衣衫,这哪是当年的他?
突然间,他摔砸手中酒葫芦,砸向地面,碎片纷飞,酒渍喷溅四处,茫然他已跌坐于地,口中念念说着,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小孩似知自己已战胜这一局,登时欺前,吊高声音,有意再刺激他,切声道:“不当醉鬼就找他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