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赌局其实作庄头的应该稳赚不赔,不管哪一方赢他都要抽,坏就坏在‘六粒散’自己‘A’场就算了,不应该再下场。”
“知道,这也是咱的主意,为了炒热这场赌局,是我要求黄老爷子下场的。”小豹子当然明白事情的前半段,他接着道。
一拍额头,“糊涂蛋”几乎昏倒,他哑着嗓子道:“什么?这……这又是你的馊主意?
我的妈呀,你可知道你这一搅和让‘六粒骰’要赔多少银子?”
“赔?为什么要赔?赌局还没开始呢,为什么要赔?”小豹子瞪眼道。
“唉,所以我说你虽然赌得精,赌得滑,但是‘A’场和赌客却是两码子事啊,你可知道像这样‘A’场的规矩是半旬之内不开场的话,抽头作庄的要如数赔注?”
小豹子真正的傻了眼,他暖声道:“有……有这种事?”
“当然,你以为搞场子那么好‘A’?如果没有风险那么不管阿猫阿狗,大家都去‘A’了还有谁去赌?”
“可……可是这……这没分输赢的赌局又……又如何赔注呢?”
“照说这种流产的赌局,庄家是必须双方都赔注的,但是这次的注钱实在是太大了,莫说‘六粒骰’赔不起,恐怕就是皇帝也赔不起,最后‘六粒骰’抬出了奄奄一息的东洋妞,到场的只有她当然就算押她胜的一方赢了,如数以十二赔一,至于押你胜的全部退注,饶是这样也把金陵城搞得个鸡飞狗跳,难服众人,恐怕现在不知有多少人因为你没到场,害得他们赢不到银子而欲把你活活给拆了呢?”
“糊涂蛋”一口气说到这,小豹子已明白了个大概,为什么打铁铺的壮汉一付要吃人的样子。
想了想后,小豹子又道:“那么‘六粒骰’他们人呢?全都到哪去了?”
“我的小祖宗,你不想想‘六粒骰’能有多有少当家?就算押东洋妞的人比较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