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出来。
殊不知苹儿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飞舞手中的链锤,她也好想回应小豹子一声。
奈何她不敢开口,因为她必须全神贯注尽量舞动手中链锤,舞得越快就越没有缝隙,越没有缝隙她和他才越是安全。
力渐殆,人己累。
箭却一支支毫无停下来的迹象,反而更密、更急的从屋脊上射向苹儿和小豹子。
“葛义重咱‘日’你个先人板板,‘丢’你个‘法海’,‘戳’你全家大小,你这不要脸的杂碎,你他妈的还算不算个人?是不是个英雄人物?你要是有种就他奶奶的叫那些王八蛋住手,咱们一对一,或者一对十都可以,用这种下流、无耻、龌龊、卑鄙的手段对付咱们,也不怕辱没了你们‘黄绸钢刀会’的名声吗?”
小豹子已然看出苹儿的疲惫,也知道危机已至。
他心如刀绞,口不择言的用最粗鄙、最难听的言语怒骂着“无影刀”。
“无影刀”无动于衷。
他冷漠的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虽然对小豹子的怒骂他恨不得冲上前来把他的嘴给缝起来,但是他却动也不动一下。
这就是他的狠处,一个枭雄是不会在乎一个将死的人疯言疯语。
这也是他够毒的地方,所以他充耳不闻,只当小豹子骂的是与他不相干的人。
飞舞的链锤有了空隙。
小豹子的怒骂声也渐渐停止。
因为他的周遭以及身旁随时都有一两支利箭穿过苹儿及他的头顶,而仍然能要人命的钉落在地上。
发辫已乱,眼神已浊。
苹儿的唇角已有血迹渗出,因为用力过度的原因。
小豹子一面躲着漏网的箭矢,一面惨然的望着那即将脱力的苹儿。
他不是白痴,他当然明白危险;甚至死亡的脚步声他已听到。
他已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