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里却是可当银子一样用来押注。
这年头有谁不爱银子?
走了,散了。大厅里的所有赌客像潮水一般全走得干干净净。
本来嘛,有银子可领,谁还有闲功夫管这两个小鬼?就算有人想打抱不平,可是一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大厅四角的彪形大汉,也都打消了念头。
再说,人家开赌场的在刚才小豹子赢了那么多钱的时候连一文钱也没少给,现在小豹子输了,这不平之鸣又要从何鸣起?
所以只有三、五个赌客投给小豹子与小星星无言的一瞥,留下同情与无奈的喟叹,没有人肯,也没有人敢驻足观望与“仗义”直言。
顾不得小星星如下雨般的粉拳,更顾不得一跤跌在地的疼痛,小豹子冲向赌台。
那三颗骰子仍然二个么一个两点静静躺在那,一把捞起一颗骰子放在嘴里使劲一咬。
“哎唷!”
当然痛,这可是大理石精雕出来的骰子,没把他的牙齿咬断已够幸运。
“如何?”贾裕祖笑着问。
用手捂着牙床,小豹子不得不承认说:“是……是真的”本来还存着一线希望,小星星也听人说过散子有灌铅的伪股子。可是当她看到小豹子脸上的表情,她知道他输了,输得好惨好惨。
“你还有什么话说?”贾裕祖走到小豹子身旁,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我……我希望我还能再和你赌一次……”小豹子感觉那只轻拍在肩膀的手重逾千斤。
“再赌?”贾裕祖摇了摇头说:“好哇,可是你要拿什么再赌?”
“我……我拿我自己和你赌。”鼓足了腮帮子,小豹子涨红了脸说出了连自己听了都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的话。
“哈,你有没有弄错?告诉你,小兄弟,我‘辣手’贾裕祖只对女人,尤其年轻的女人才有兴趣,你是女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