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才变得如此。且将军亦莫要替皇上再找奇石异宝,大内藏宝已过多了。”
童贯最不喜受人指责,闻言脸色已变,冷道:“朱勉过分,本将军自会处理,然收集奇石那只是皇上小小嗜好,你且要断了它?也未免管得太多了!”
宋两利道:“我懒得管,只是说清楚状况,您要听便听,不听也没法,毕竟天命难违,谁也躲不掉!”说完拜礼:“我还有事先走了!”实也不屑和他多谈。
童贯冷道:“回来!你如此向我说话么?”
宋两利懒得理他,摄脑过去,冷道:“大将军请去上茅坑!”
童贯突地拜礼:“是!”当真步行而去。
守卫瞧得莫名不解。
宋两利但觉过瘾,早知便向他洗脑,说不定可解决一切。捉笑道:“上久一点啊!”童贯又应是,走的甚是恭敬。宋两利待要盘算摄脑大计,岂知感觉王文丑已瞧来,对方是阴阳老怪手下第一战将,功夫早不在话下,以前纵使交情不错,然已和老怪决裂,敌我已分,且莫让他缠上为妙,连那八大护法可非闹着玩。
宋两利随即找机会溜下内城,乘机开溜。
童贯步行下城楼之后,蓦然清醒,怔诧道:“我怎会想上茅房?且对小神童必恭必敬?
难道受他妖法?”顿觉可怖,立即唤来王文丑,说明状况。
王文丑道:“是被摄没错。”
童贯诧骇:“光是说话即能摄人?未免太厉害、太恐怖了吧!”
王文魏道:“师父已有令,见他即念定心咒,且最好莫跟他多说话。”
童贯已起寒意,道:“此种人若不能用,倒要防了。”收拾之心泛起,却不想暴露,道:“尸体处理如何?”
王文丑道:“一天一夜将可全数烧完。”
童贯道:“也好,让对方知道,背叛朝廷,将落个尸骨无存,且连魂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