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衣衫已碎,可怜不堪。
刘金媚强忍眼泪,斥向皇上:“你找的野女人,连皇后都敢打,天理安在!”
赵佶其实乱了方寸,左右甚是为难,道:“你们两人为何要斗得如此?相互容忍不行么?”
鱼景红泣声道:“妾身是在忍她,她却咄咄逼人,连在此稍作畅饮,她都前来闹事,她眼里还有皇上吗?”
刘金媚斥道:“什么稍作畅饮?一连数天,天天靠药物渡日,是何居心?瞧你这皇上眼脸黑眶,削瘦如骨,再下去岂有命在!我不能管吗?”
赵佶闻及“药物渡日”已然冒火,猛地斥道:“胡说什么?天下哪个皇帝不进补?
你闹得太过份了!”
刘金媚登被喝傻,没想到一番好意竟换来如此结局,霎时千头万绪涌上心坎,泪水冒滚落下,她强忍下来,全身发颤,直道:“好,我以后别管就是!”蹲身为礼,涌泪夺门而去。
鱼景红见状暗喜,又战胜一局。
赵佶但觉责备过重,急叫“媚儿”追前两步,见人已逃远,只能轻叹,不知所措。
转向鱼景红:“你们难道都不能为朕多想想,多分担点忧劳?”
鱼景红道:“妾身一直替皇上打点,只是皇后醋劲太强,以致于闹到如此结局,错在她不在我……”
赵佶长嘘短叹不已,如若不爱元符皇后倒也罢了,当年从哲宗那头接过来,便有一段难以割舍感情,尤其媚儿作爱滋味腴满带劲,那是专届她特有,又岂是任何人能取代啊!暗叹自己竟然为了摆不平自家女人而伤脑筋。
鱼景红安慰道:“皇上别理这些,过些时日娘娘要是想通便没事了,敬你一杯解千愁!”
赵佶喝下醇酒,可惜千愁仍未解。鱼景红想闹热气氛却不可得,心想也好,否则老是跟他豁,多少有些疲惫,若非为了权势地位,她才不想与人共事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