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被训,竟不敢言。
童贯忽觉言责过重,语气转温和,道:“殿下是储君,应该顺应潮流、民情,如今天下太平,人民喜修道法,正可导正,若让他们任意修行,若中邪法,必搞得天下大乱,皇上早有觉悟,故颂扬道教以让人民有个依归,你却东扯西扯,自个不信倒也罢了,若传到别人耳中,岂非在扯皇上后腿,如此殿下,皇上岂敢要?臣以为你该多思考少说话,趁年轻多学多练,等及佳时再发话不迟。”
赵桓默然点头,自己或许真的闹得过分,尤其君不可胡言,他是小储君,亦该谨言慎行,直觉童贯教训得是。
童贯道:“我是爱之深责之切,殿下应以为戒。”
赵桓颔首:“我知道了。”
童贯道:“明白即好,就怕有人至死执迷不悟,今日课程至此,你请回吧。”
赵桓应是,抓起衣衫,瞄得宋两利一眼,方自快步离去。
宋两利直觉那眼神多少带怨,然又能如何,道法不同,又怎逼他相信,且避着他便是。
童贯含笑迎来,道:“别理他,这个小麻烦,自以为英明勇敢,我看他是自大狂,小小年纪便自以为有一套,脾气拗得很,反正皇太子多的是,他也未必会接皇位,若他下次仍敢惹你,给他一点教训便是。”
宋两利拱手道:“多谢大师兄排解。”
童贯拍拍他肩头,笑道:“好好帮你师父发扬神霄派威力,我且到边捶走走,最近契丹、女真那些番邦蠢蠢欲动,不压压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一行大约数月,你好自为之。”
宋两利拱手道:“祝大师兄早去早回,大功回来。”
童贯哈哈畅笑,直道没问题。道:“去吧,你师父找得合伙人,足可帮你们巩固神威。”
宋两利这才拜礼退去。
童真向天一笑,大势在握。
宋两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