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蛊目前在何处?”
“不详!它多次进出小孙之体,小孙因而获益!”
“太神奇啦!”
“是的!老朽及小孙永铭此恩!”
“不敢当!此事该列入天下传奇谱中。”
“的确!”二人便先品茗着。
不久,常仁便据实道出其祖昔年之安排。裘宏忙道:“惶恐之至,小孙无意中破坏了府上之大事矣!”
“言重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此乃令孙之福!”
“员外之器度,令人佩服!”
“不敢当!盼勿外泄此秘。”
“当然!”裘宏又道:“据小孙看来,此蛊已成金色,它已是蛊王,它亦已通灵性,它必会暗助府上的。”
常仁苦笑道:“小犬三人之逝,已使吾谛悟人间之无常,吾只盼能够安然承传吾家香火,吾便知足矣!”
裘宏忖道:“他似有结亲之念哩!”
他便故意道:“以员外之声望,足可赘入乘龙快婿。”
常仁摇头道:“末劫将近,人心不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者比比皆是,若引狼入室,吾便愧对列祖列宗矣!”
“唉!小犬便因为引狼入室而陷吾至此。”
“会有此事!”
“是的!员外去过洛阳吧?”
“去过多次,您老仙居洛阳?”
裘宏点头道:“员外听过洛阳东街之长安堂否?”
“听过,它曾是一家倍受赞誉之百年老店,据说毁于劫匪。”
裘宏苦笑道:“非也!引狼入室矣!”
“您老是长安堂主人?”
“是的!老朽承祖训秉天心济世,期间更多次义诊及助予人方便,奈因小犬误交匪友,遭彼结众杀人劫财,终落此下场。”
“会有此事?好一个大奸大恶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