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如,也一定能找到失窃的御笔,更不难找到他们串通作
弊的事实。”
李玉麟点点头,但又轻叹了口气道:“这件案子如真像你们所想,就不太好办
了,事情一揭开,至少会毁了三个人,你看能不能。”
“大人是否有不忍之心?”
“是的!傅太师年岁已迈,那年轻士子却前途似锦,因此而毁了一生实在可惜,
若是能够不公开最好,把人找到了,往太师府一送,由他们自己处理去。”
“大人既是如此仁心,卑职自是遵命。”
杜英豪心中明白,李玉麟如此息事宁人,多半还是为了本身的前程。
傅太师的戚友太多,无不身居显职,得罪了他,树仇太多,智者不为,所以也
做了顺水人情。
李玉麟这才放了心,刚好酒菜来了,他拉看两人同席,开怀畅饮起来。没多久,
门上来报赖班头有急事求见杜英豪。
他出去了一下,回来笑吟吟地道:“老夫子,您把傅老大师挤了一下,已经见
效了,他带了一个男仆,生了一乘骡车出城去了。”
“哦!往那个方向?”
“南门,正是白衣庵所在之地。”
“那可能是郑玉如所在的地方。”
杜英豪道:“卑职原是那样想的,不过傅太师若是往那儿去,则又可能不在那
儿了,因为傅太师不会把郑玉如的藏身处指给我们知道的。”
“那他去做什么呢?”
“想必是为了我们把春花带走了,使他心中不安,上那儿商量对策去了。”
“跟谁商量?”
“郑玉如的姑母在那儿,她的表兄自然也会在那儿,要商量什么事,自然也以
该处最为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