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办,却不能公开来办;案子破了,也只能送到他这儿,交代为止,不能公
开来究问的。”
“为什么?那时人赃俱获,还怕他什么?”
“咳!老弟,敞开来办,傅老是完了,但他一个退致的老臣,还能把他充军杀
头不成;可是,他的门生故旧,多半位居要津,将会怪东翁太不会做人,群起而攻
之,东翁却树不起这么多敌人。”
李玉麟叹道:“是的,果然不能公开来办,傅老在名份上,究竟是我的座师,
他的事,我这做弟子的只有尽点心了,老夫子,英豪你们还是尽力办去。”
王老夫子笑道:“东翁放心好了,一切都有仲裁之法;这件案子,东翁就不必
操心,专心去应付傅老吧!”
李玉麟叹看气走了,杜英豪对这位老夫子倒是佩服万分,恭敬地道:“夫子看
实高明,难怪有人说总督大人的功名一手成于夫子。”
王老夫子忙道:“这话不可以说的,东翁对我器重,我只有鞠躬尽瘁而报,互
相尊重而已,我们还是来研究研究案情吧!老弟,你有什么看法呢?”
他先由老总改口为总座,是由平常转为尊称。这位老夫子受总督大人之恭敬无
以复加,多少大官他也只是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能称一声老总,已经是给足面子
了,晏海靖与他共事多年,他只称晏头儿,连老总都没挨上呢!
杜英豪他改口为总座,已是受宠若惊,由总座改为老弟,则是由尊敬而激赏,
许为自己人了。
杜英豪根本不知道这些称呼有什么意思,好在他对王老夫子本来就很恭敬,想
想道:“由种种的线索判断,这多半是监守自盗,那就从这个方面看手了,卑职以
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