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清多了。
杜英豪的客人却是杂凑的,见者有份,自然坐得满满的了。这是他比卢大方沾
光的地方。卢大方请来的客人已少,却还要顾虑到身份地位,相差不多的才能安排
在一桌上,这样才不会得罪人。武林中人,饮宴时最难处理的就是席次。
卢大方费煞苦心,总算把堂屋中的坐次排好,外面却已在轰然畅饮,幸好那些
客人都是有身份的,没出来看,否则一定会气得拂袖而退。
杜英豪用来招待大家的,竟是十二两一桌特等酒席,一流的客人吃二等的酒菜,
而不入沛的客人却吃看上等席,相形之下,做主人的人没面子了。
所以卢大方沉看脸,走向杜英豪,沉声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杜英豪翻翻眼睛道:“庄主是指何而言?我虽然请了一些客人来看热闹,却是
自掏腰包招待他们的,最多只借了府上的院于,没有得罪你大庄主呀!”
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卢大方的意思;因此,他的话等于作了回答,气得卢大方一
言不发,回头就走。临走时他去下了一句话:“杜英豪,不管你的武功有多好,作
了多少侠举,但是总不能一个人把路走绝了,不留一分余地,更不可欺人太甚。”
杜英豪一笑道:“路不平,众人踩。我杜某不敢当侠义之名,只是本看良心做
事。遇上了些强梁恶霸、欺压善良时,我不在乎对方的靠山有多硬,都要伸手管一
管,难道这就是罪该万死了?”
“好!好!杜英豪,你尽管嘴硬好了,回头你就得给我一个明白的交待。”他
不敢即时发作,因为那一桌还没吃完,让里面的客人出来看到外面的菜,会使他很
难堪。
好不容易等双方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