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会更大了。”
菊芳看看他,似乎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跟杜英豪虽然不熟,但却睡过一夜,她知道杜英豪有点懵,不明事务,但至
少有点小聪明,有一份极好的天赋。
但是现在,杜英豪却像个疯子。
杜英豪被她看得有点不自然;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的
脸上有块黑灰?”
“不是一块黑灰,是整个脸都蒙上了灰。明天你给漠北人熊的巨灵掌击中,势
必会伤及内腑,士九冒血,倒在沙地,沾满了泥沙。”
“没关系,洗洗就韩净了。他不是约我在河边大桥头决??吗?河裹就是水…
…。”
菊芳在说的时候,彷佛看见杜英豪倒地的惨状,不忍心再说下去了;但是杜英
豪自己却满不在乎,好像在说别人似的,这份潇酒连菊芳都不能不佩服了。她又叹
了口气道:“杜爷,你知道漠北人熊的巨灵掌有多厉害吗?”
“不知道,但是我可看见过耍熊的。那头熊站起来有一人多高,四、五百斤重,
腰粗得像口大水缸,被人逗火了,一巴掌将拉车的水牛拍的倒地不起。”
菊芳笑了起来:“漠北人熊就是那付德性,而且他也曾经当众一掌击毙过一头
耕牛。”
杜英豪笑道:“那有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是头熊罢了。它的巴掌凶,只能打打
牛而已,我可不是笨牛。那头熊就是被我逗人了的,我用烧红了的旱菸袋烫了它一
下,它发火了,追了我两条街,也没追上我;最後我上了树,它居然也追了土来,
我一??把它给??下来了。没关系,对付熊有对付熊的手段。”
“杜爷,漠北人熊的样子像熊,可不是熊,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