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眼神未移,却扬声道:“尚飞,你心有旁骛,究竟有什么事?”
猛然,项尚飞少不得大吃一惊,他极力使语气近乎寻常,拱手道:“启禀门主,我……”
讲至此,他突然灵机一转道:“属下不敢有所隐瞒,实因离家数年,此刻才油然有着思乡情怀!”
冷醉陶不疑有他,他沉思片刻,若有所思道:“概有思乡情怀,本当让你回家省亲,只是……此际正是多事之秋,岂非少了我的右臂,俟咱们击溃落霞山庄,取得八苦修罗掌,便让你休息几个月,也好回家省亲,你认为如何?”
项尚飞神色充满感激:“多谢门主厚爱!”
冷翠儿一身青草嫩绿的及地长裙,袅袅而行。
她声音嗲细,犹赛黄莺出谷。
她藉机靠近项尚飞,神色妩媚,身若无骨般,将身子轻轻倚向项尚飞道:“飞哥,届时可得带翠儿同行,一览风光呐!”
说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更为贴近。
项尚飞心中虽是厌恶,却又不好做得太显明。
他轻轻挪移半步,显然疏离翠儿,他盼救兵似的看着冷醉陶,肴冀冷醉陶能“喝”声阻止自个爱女行为。
怎奈,冷醉陶视若无睹,径自以手触摸陶瓶上精细的彩绘……
眼看搬讨救兵不成。
项尚飞理直气壮地打量翠儿,轻咳道:“翠儿,男女授受不亲,如此这般,岂非失了你黄花闺女的身价?”
翠儿睁大双眸,简直不信这话是从项尚飞口中说出,平常项尚飞恁般谈笑风生,一遇紧要关头,却又如此呆若木鸡。不解风情,徒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冷翠儿又气又急,忍不住嗔意,多番吐露自己情愫,怎奈项尚飞这么不以为然,她心中急躁,更显不得礼教约束,语声轻嗔说道:“飞哥莫不成己有意中人?所以无法再容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