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道:“我既然没有叫你,你来干什么。”
小五子道:“你有那么大的本事,技震整个赌场,表演了神乎其技,我以为你该知道我来干什么。”
罗天笑了,很迷人,也很放肆,至少对一位姑娘是很放肆的。
小五子有点坐不住了,道:“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不礼貌?”
“也许……”罗天道:“只不过女人上了男人的床,在这种情况之下,实在和‘礼貌’二字沾不上关系。”
小五子道:“小罗,你要知道,在你还没有显露奇技之前,我就对你有好感,想交你这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了。”
罗天坐在床沿上,道:“只怕你不敢交我这个朋友。”
“只怕世上没有我不敢交的朋友。”
“真的?”
“不是真的我会找上门?”
“好吧!”罗天道:“躺下,把衣服脱了!”
“什么?”小五子一下子就蹦下床,站得远远的。
此刻似乎就是被罗天瞄一眼都会中毒似的。
“你走吧!你和一般的草地女人一样,找个老老实实的男人嫁了,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不,我不是那种女人,但我也不是裤带松的女人。”
罗天道:“裤带松有什么关系?哪个人一天不松几次裤带?
只怕一个人的观念松那就糟了……”
“什么观念?”
“贞操观念。”
“裤带松的人贞操观念会不松?”
罗天道:“一个人如果能做到‘心中无妓’的境界,就是有个赤裸女人躺在床上,他也不会想入非非。”
“我不信!”
“你当然不信,因为你对自己缺乏信心。”
“不是,我对自己太有信心,只是对你没有信心。”
“如果我要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