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传令当时那些人即刻到地牢,她也领着银河往地牢行去。
突然传令,引起守卫不小骚动,传的又是专守地牢卫兵,可让那些人战战兢兢,冷汗直流,又怕又慌地往地牢报到。
银河和向音茹早在地牢等候,这地牢正是以前向展天所住,里边仍有软床、丝被,还有一些零碎日用器具,可见除了向展天住过之外,好像没再关过其他人。
守卫全来了,三班,每班八人。
银河问明情况,遣回两班,只留阿明和老杨那班八人。
阿明正是上次替向展天开铁门而被逃出去者,他一来即已神色失常,银河很容易发觉不对劲。
银河瞧向他,三十左右,长得还算硬朗,他道:“你时常守里边?”
阿明呐呐颔首:“是……”
“你也守过少堂主?”
“这里……这里只有少堂主住过……”
“他曾经叫你开铁门?”
“这……”
银河冷峻道:“说实话,否则对你不利,那少堂主可能是假的。”
“假的?”阿明哪知银河用计,但闻少堂主可能是假的,自己唯一可依靠希望也落空,更是紧张万分。
银河冷道:“我正在查此事,说了对你有利。”
阿明呐呐道:“少堂主是有叫小的开门,他病疼得很厉害……”
“你开了没有?”
“我……我也不清楚……”
“为何不清楚?你连开门与否都搞不清?”
“我真的不清楚……因为后来我就迷糊了……”
“怎么迷糊?是否昏迷不醒?”
“这……”
阿明正吞吞吐吐之际,忽而外头已传来喝声。
向音茹惊急:“是大哥来了。”
银河觉得奇怪,他为何知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