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羞道:“还有一个,昨夜公子……不,是老淫魔还要我在她面前表演……”
关外姑娘轻叹:“我们都是这样被折磨过来的,她还好吗?”
白中红道;“还好……”
关外姑娘已从墙角处抓出几件衣衫,交予白中红,叹声道;“这是以前姑娘留下来的,你挑着用吧……”真是感伤不少。
白中红边挑一件白衣裙,边问:“她们全被老淫魔杀了?”
“或许吧……”
关外姑娘两眼含泪道:“被抓来此,不是脱逃时,跌入深渊而亡,就是被老淫魔折磨至死。”
“像我这么壮的女人,也只能应付他玩个半年,想来我日子已不多,没想到碰上了公子……”
说到伤心处,泪水更流不断。
白中红轻叹道:“实是作孽!还好,他已遭到报应,你们亦已脱险;收拾一下,待会我送你们上崖,也好重见天日。”
众女子再次含泪言谢,白中红这才先行返回寝室,替凌纤儿穿上衣裙,以免再裸身见人。
经过如此耽搁,凌纤儿脸容又渐渐转红起来,瞧得白中红大为紧张,赶忙运劲再替她逼毒。
然而过不了几分钟,关外姑娘已领着五位同伴,含羞带怯地走了出来。
一看凌纤儿脸容,关外姑娘叹道:“公子别费劲了,她是中了最淫荡的春药,你得娶她为妻,或而十天半月之后,可愈她的病,否则……”
“否则如何?”白中红急忙问来。
关外姑娘叹道:“否则她可能烧坏脑子,变成花痴,前两个月就有一位,被老淫魔下药过重,疯疯癫癫地跳下深渊。
当时她还裸身抱着木头,把木头当男人,一起跳下去,还说什么云游天庭去了……”
白中红闻言,暗自叫苦:“难道真无解药吗?”
关外姑娘道:“恐怕没有,通常老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