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白袍栅长面带忧色,道:“照你这么说,他真的很野蛮罗!”
王小玩大声道:“岂止如此,他还是最卑鄙无耻的家伙。”白袍栅长忧虑更深,道:“我们的人民都很纯朴,只怕无法应付他们。”
王小玩急得跳脚道:“你们蠢的白光光,简直是他手中煮熟的鸭子,想飞不也不懂得拍翅膀,哎哟,我的天,这可你娘哩怎生才好唷!”他兀自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白袍橱长却又道:“不过,有一个奇怪的人群,刚好住在我们国界外,他们正好能挡住安禄山的兵马,只是,他们也派人向我们求粮,在我们的国家里,是不可以如此的,只怕我们的人民不肯答应。”
王小玩睁大眼,奇道:“哇噻,那又是什么家伙。”白袍栅长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我还正想问你们,那安禄山是不是有什么仇人。”
王小玩喘了口气,道:“那安肥猪仇人满天下,这我也莫宰羊。”白袍栅长见他说不知道,即道:“好,欢迎各位来我们大栅玩。”竟是想结束谈话,转身要进他的屋子。王小玩忙道:“哎哎哎!等一等嘛,你还没把详细情形告诉我呶,你们是不是巳和安肥猪翻脸了?”
白袍栅长叹口气,道:“可能算是吧,他派人来要粮,我们的国王当然不答应,然后,就听说有一队兵马向我这里开来,但却被那群人挡住,无法通过,这已是十天前的事了,前天,那群人居然也派人来求粮,你看如何是好?”王小玩跺脚道:“当然赶快给他们送去阿!他们替你们挡住敌人也是靠他们的劳力,哎哟!世上的劳力可不是只有下田耕作唷。是有千千万万种,你们知不知道?”白袍栅长居然摇摇头。王小玩差点给他当场气昏,一把揪住白袍栅长前胸,大声喝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野蛮?什么叫暴力?”白袍栅长依然一脸迷糊,指指主小玩的手,奇道:“小兄弟,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又将我抓这么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