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了,却见又有一个年老的孝意人,走到那白袍栅长前,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王小玩一向最同情弱者,忙道:“老人家怎么啦?”黑发者也是满脸同情地道:“也说他刚收的麦子,给田鼠价吃去了一大半,一定挨不过今年冬天,那田鼠真可恶,已经有草茎和掉在外头的米粒吃,还要跑进粮仓偷吃他粮食。”王小玩四人只听得目瞪口呆。
在他们的常识里,鼠类偷吃米乃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他们居然如此气愤,还拿出来当众诉苦,黑发者在听了一会白袍栅长的话后,微笑道:“栅长人真好,决定通告田鼠,要他们自己来听审,否则就要下令通缉他们。”王小玩奇道:“通告?你们有人会说田鼠话吗?”黑发者摇头道:“没有,但我们可以很多字条,贴在树下或尾脚,这样他们就会看到啊?”
王小玩只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是阿!不过就怕它们有没看到?”黑发者奇道:“什么叫有没有看到?”王小玩忍耐不住,道:“就是看不懂啊!”终于忍不住伙同二六子三人爆笑出声。这一笑之后,才发现广场上的吵杂声已静止下来,猛地里想起要来时,黑发者曾经警告过的话,也不等人家来赶。
王小玩道:“走阿!”四人一溜烟钻了出来。别十鬼笑道:“老鼠就算看懂通告,也一定会当通缉犯。”三七子笑道:“逃到咱们中原就成了,只听说有犯法的人,没听说有犯法的猪和老鼠。”四人又一起爆笑。这时,背后传来黑发者的声音,叫道:“哎,你们等等!”王小玩等他走到跟前,才道:“怎么?你们栅长要找我们算帐吗?”黑发者摇头和摇手道:“不,不,他见你们是中原来的,不见怪你们,不过他有话想跟你们谈谈,请你们到他家去。”王小玩对这白袍栅长,好奇心十分强烈,遂一口答应,四人即随黑发者。
这白袍栅长虽贵为一栅之长。但所住的房子和一般百姓几无分别,一样养着马羊,一样有晒谷场,只是多了一面白旗,旗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