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就认识?”
钱如意摇摇头道:“这几十年来,他也一直在为你的生世奔走,查明当年我放在你身上的令牌,就是‘阎王堡’堡主的‘骷髅令’,而且查出‘一统帮’尚在追查我的下落证明我并未死。也真不愧是神算子,比一统帮主更高竿,想到了‘血轿’的主人可能就是我,不久前他才找到我,决心合力揭开一统帮主的真面貌。”
杜小帅斜藐着眼:“师叔知不知道老爸可能没死,而一统帮主也可能就是爸?”
钱如意道:“他的判断跟我一样,相信很快就会揭开这个谜了。”
杜小帅困窘憋笑:“如果一统帮真是老爸,那……我可有得乐子玩了!”
钱如意沮然叹了口气道:“到时候再看吧,帅儿,让诗儿陪你走走,娘有些累了,须要运功调息一下。”
杜小帅惹笑道:“娘,不用担心,孩儿的血能治百病,保证血到病除!”
说着就卷起了衣袖。
钱如意摇头笑道:“不用了,娘调息一会儿就没事啦,你们出去聊聊吧。”
杜小帅只好偕同诗诗,出了帐篷。
守在外面的劲装中年,对他们非常恭敬,又是公子又是小姐地猛打招呼。
两人避开八名少女,走到林内僻静处,在大树根上坐了下来。
唐诗诗已憋了很久,一坐下来就问道:“帅哥,你刚才要对师父说,我娘怎么样?”
杜小帅哪能告诉她,唐云萍“旧病复发”,在太湖一带大开杀戒,闹出百余条人命。
他只好随便说说:“没怎么样啦,自从你逃跑后,你娘就解散了‘桃花教’,把那些姑娘送到我干娘那里去,然后就和我们分头去找你,结果连他也不知上哪里去了,真够两光(糊涂)的。”
唐诗诗愤声道:“何必找我,就当我死了好啦!”
杜小帅心知道这姑娘对他见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