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斗,为浣花、老乌龟、佳酒、小凤,甚至于任何你觉得他们能勾起你感情之人,垂死的老人,贫困的小孩,无依无靠的孤儿,这是感情中的同情,你仍然会付出,无条件地付出。”
小小君感伤道:“而浣花现在如此悲戚,她何来快乐?”
容观秀叹道:“这是命,全是命运,你们感情已结合,你的痛苦也就是她的痛苦,你无可避免时,她依样欣然接受,她不会怨你,她心甘情愿如此,她只会怨老天无情,给你带来不幸。”他又长叹:“很多事,并不是人力所能挽回的!”
小小君也叹息不已,两人沉默许久,都为着命运之捉弄而感伤。
不久,小小君转移话题,问:“老爷子你对我的眼睛有何看法?”
容观秀道:“小凤之所以能复原,全靠红花果实刺激瞳孔的结果,致于叶片可能药力不够,是以无什么功效,但以申老前辈的遗言看来,或许只要能找到活眼,再加以移植到眼中,然后以叶片之功效,复明之机会并不会太小。”
小小君甚为欣慰,这总是一个希望。
容观秀又道:“只要假以时日,让我有充裕时间了解眼球之种种血脉神经系统,想必不难替你复明。”
小小君感激道:“多谢老爷子,赶明儿您就将这情况说出,想必能减少他们因我而引起之悲切。”
“如今也只有这么说了。”容观秀似乎想到什么,道:“也许我们要开导小凤一番,刚才她只顾流沮,喃喃念个不停,那是一种心灵闭塞症,若性情较烈者,很容易就会出事。”
小小君沉吟,不久道:“还是先让她知道我有复明希望为佳,这样可以减少一些冲击,其他的只有慢慢再说了。”
容观秀叹道:“也许我们做错了此事。”
小小君默然不语,他是忽略了小凤将来之感受,这事将不知缠绕小凤心灵多久?
他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