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歪歪的心,对吗?”
浣花娇羞道:“路大哥你别乱说,我要他高高兴兴地吃这顿晚餐!”
“小凤呢?”
小凤道:“我也一样,希望李大哥能永远快乐。”
“好!好!”路挂斗也不漏掉容老爷子,道:“老爷子你也来一个吧?”
容观秀啼笑皆非,他知道希望愈大。失望就愈大,看到路挂斗如此兴浓,心中说不出凄怆。
他道:“老都老了,还好意思敲你们年轻人吗?老夫放弃!”
路挂斗无奈道:“也罢,看在敬老尊贤的份上,放你一马!”转向众人:“好啦!答案开张!”转向小小君,抓下他左手:“先开左眼!”
小小君依言睁开左眼,他已决定长久隐瞒总不如让众人先知道来得好,因为此事并不能瞒过大家,若错过今日,在某时某地说出此事,其情况又将如何呢?总不会比此地好——只有朋友,没有敌人。
他的眼睛在转,如常人一样,只是看不见,红花果叶片并没医好它。
路挂斗问:“看得见?看不见?”
小小君淡然一笑道:“看不见。”
“你骗鬼!快把右眼也张开!”路挂斗叫道:“十罐黄山花酿我是赚定了!”
小小君打开右眼,自然地转向四周,像似在寻视众人。
路挂斗自得而抿嘴瞪眼:“看得见?看不见?”
“看不见!”小小君这次回答虽仍有笑意,但语气重多了。
路挂斗戏谑叫道:“少装了啦!别扫大家的兴,快承认!省得晚餐落了空。”
小小君轻轻吸口气,镇定道:“君回,我真的看不见。”
这句“君回”是小小君不开玩笑时才叫的名字,现在他叫了,路挂斗登时如被塞了个大馒头入嘴巴!鲠住了。
“李歪歪你……”他仍不大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