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转告他对阴勾爪要小心,如今话还没传到,他就受了伤!怎么办?这毒,连神医都没办法治……”
方才她只担心她爹,现在反而整颇心都悬在小刀儿身上了。
秋月寒怅然道:“也许小刀儿自有办法,他自幼常年活在大漠、森林中,对些不知名的药物,有独特之见解,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本是想解决问题,却又多了一事,逼得她们实在不知所措。
慕容天道:“事情总该有个结果,三位不妨暂时留在此,等小刀儿回来,然后再决定救人之事,以免两头落空。”
春神怅然道:“也只有如此了。”
众人在等小刀儿。
午时的太阳,在多云的冬天,也显不出一丝温暖,连光线都有点昏暗。
金福双掌已罩向无心,只见无心右手一挥,流云袖强劲气流已迫退他,逼得他连退带撞,鲜血更吐。
“不能!你们不能带走天鹰!恶徒”
金福狂厉如疯子,飞雾那股血淋淋野兽模样,也在他身上出现,他又扑上。
无心不愿再下重手,轻拂衣袖,阻住他,但剑南舟实是见不得他如此一再缠斗,猛然劈出强力掌劲:“躺下吧!我们要的不是你!”
金福并没闪避,捣乱的银发染满红血,像个厉鬼,竟用整个身体去缠住剑南舟右手,任由他甩,就是不放,突又猛狠咬他手臂。
剑南舟大骇,左手马上出剑,就要刺向他心脏。
无心及时出手拦了过去:“剑掌门剑下留人!”
他拦住长剑,也劈开了金福。
“此人忠心耿耿,我们岂能对他下毒手?由他去吧!”
剑南舟俯视右大臂深陷而流血的齿痕,冷冷地哼出声音:“奴才就是奴才!只会咬人!”
金福已无力再战,几次想爬起来都力不从心,立了又倒,只好十指扣地,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