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人。”

“婉婉总是喜欢拒人以千里之外。”

“没什么交情又何必非要拉近关系。”

“真是无情。”

“原本就没有情。”

殷离扭头看着她，笑了笑：“婉婉从未想过你竟然也是如此的能言善辩。”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悠闲。”

“本尊若是把什么事情都做了，还要那些人干什么。”

南宫婉点点头，的确一个决策者只需要发号施令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亲力亲为。

“你和钟家的人联手？”

“你觉得呢？”

“你和柔贵妃什么关系？”

“你猜。”

“你和慕容旭这么像，是不是兄弟？”

“婉婉，你想知道？”

南宫婉每一个问题殷离都用这种方式给绕回来，整个过程都没有一点点的神色变化，淡定的带着微笑，这样的态度是她意料之中，却也是牙疼的一种。

因为你发现不了丝毫的变化。

“你和慕容旭是双生子，从小被柔贵妃分开，一个养在深宫当做亲生孩子给她在宫中增添砝码，一个养在宫外以复仇的身份存在，一明一暗，到是挺不错的。”

“只是你们都不知道彼此存在，所以便是死敌。”

“不管是你还是慕容旭体内都有剧毒，而且还是很多种，可见为了让你们更有用也更听话，柔贵妃用了不少手段。”

“不过我最好奇的是，一个女人哪来的这么大的本事。”

毕竟是古代啊。

殷离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半晌才开口：“你能帮我和慕容旭的毒解掉，还能够和火凤，雪狼这样的动物成为朋友，你一而再的从死亡线上活下来，还经常地会失踪……你这个女人，又哪来的本事呢？”

他的嗓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