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粲这个人鹰视虎步,专好杀戮,性格反复无常比云定兴都靠不住,随时都有可能出卖我们,与其劝他反正,不如去招抚苗海潮,苗海潮与留守你的渊源更深,为人朴实忠厚,只要他接受招抚,就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替我们办事。”
“苗海潮的为人是比朱粲强出百倍,但他的能力不如朱粲,又不是很得贼军信任,很难接触这样的重要机密。”陈丧良摇头,然后又微笑说道:“至于朱粲嘛,我是不喜欢他,他的性格德行也确实是烂到了极点,但是李渊贼军的情况放在这里,他想出卖我们怎么也得掂量一下后果,给我们提供假情报的可能已经不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陈丧良又微笑着补充道:“我和朱粲联络,不是招抚更不是劝说他反正,是动用这颗我已经隐藏闲置了整整四年的棋子。”
房玄龄和袁天罡等人都惊讶问起原因,陈丧良却笑而不答,说道:“将来你们就知道了,我记得朱粲是在贼军右翼第三军任职,安排个人,去战俘营里给我找几个贼军第三军的战俘来,没有的话只要是贼军右翼的战俘也行,但最好是队正旅帅什么的,在贼军里稍微有点地位。”
袁天罡等人答应,立即下去安排,那边事实上是陈丧良秘书的房玄龄则提笔问道:“贤弟,是否现在就准备给朱粲的书信?什么内容?”
陈丧良本想随代书信具体内容,但话到嘴边却又改了主意,道:“还是我写吧,这件事牵涉的往事太多,兄长你不知道不方便动笔。”
房玄龄答应后,平时喜欢偷懒让幕僚代笔的陈丧良还真的坐到了书案旁,难得亲自提笔做书,然而拿起了毛笔后,陈丧良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落笔——因为陈丧良此前对朱粲确实不够厚道,朱粲多次主动表示要给陈丧良当帮凶做走狗,陈丧良却对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只稍微拿点金银牵着,始终都没给朱粲任何的机会,现在突然之间又去要求朱粲把脑袋拴在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