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反正潼关和永丰仓在我们手里,我们有优势。”
“刘将军,大兴是我们大隋的国都,怎么能说丢了就丢了?”张季珣有些不满。
“那还能说什么?痛哭一场?大兴能回来吗?”刘长恭反问,又大大咧咧的说道:“再说了,大兴又不是我们守的,将来陛下就算怪罪下来,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只要尽快光复大兴,把城池拿回来,就算是报答陛下的君恩国恩了。”
张季珣哑口无言,只能赶紧向陈丧良问道:“留守,那代王殿下呢?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听说被阴副留守保护着逃出了宫城,目前下落不明。”陈丧良答道。
“还好,幸亏殿下还没事。”张季珣如释重负,忙又催促道:“留守,那我们快向大兴进兵吧,赶快光复大兴,也顺便寻找代王殿下的下落。”
“这也正是我召集你们开会的原因。”陈丧良点头,朗声说道:“诸公,眼下我们虽然已经光复了永丰仓,掌握潼关咽喉控制关中战场主动,但李渊叛贼的偏师仍然盘踞在北面五十里外的蒲津关,叛贼主力又已经攻占了大兴,接下来该怎么办,诸公如果有什么高见,尽管畅怀直言。”
“留守,我认为应该先解决蒲津关的叛贼偏师。”房玄龄在这种正式场合不便和陈丧良称兄道弟,只能改称官讳,道:“蒲津关距离永丰仓和潼关不是很远,我们如果不拔掉这颗钉子,后方粮道很容易受到威胁。但我们如果拔掉了这颗钉子,马上就可以打通和屈突通老将军的直接联络,会师一处,补充实力,有利于我们接下来的大兴攻防战。”
“这当然是一个好办法。”陈丧良点头,又摇头说道:“但稍微有些浪费时间,为了这支叛贼偏师出动我们的主力,未免太过浪费士卒体力,所以我的打算是,干脆用一支偏师对付这支叛贼偏师。我亲自率领主力西进大兴,光复我们的大隋国都。”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