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值得他如此为你担忧,自然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怎么样,愿意为老夫效力不?”
“大将军过奖,晚辈学疏才浅,万万不敢当经天纬地的评语。”杜如晦谦虚说道:“陈留守之所以留心晚辈,也是因为晚辈的好友房玄龄错爱,极力向陈留守推荐的缘故,陈留守也一时看差,这才有了之前的事。”
“休得谦虚。”李渊笑着说道:“你的事,老夫也多有耳闻,老夫知道,其实早在陈应良刚入仕途时,就与你结为了好友,与你多有往来,时常彻夜长谈。那小贼挑主子的眼光不行,跟了樊子盖那个酷吏,死心塌地的给朝廷里的贪官污吏充当爪牙鹰犬,看人才的眼光倒是挺准,提拔任用了不少杰出俊才,你能得他出如此推许,自然不是池中之物。”
李渊这段话触动了杜如晦的一桩心事,让杜如晦忍不住说道:“大将军,你说陈留守不擅长择主而侍,这点就大错特错了。大将军你可能有所不知吧,陈留守当年还是微末之时,被人逼迫得走投无路间,原本是想到你的麾下任职,还求人为他向你举荐,只是因为种种阴错阳差无法如愿,这才被迫去了东都为当时的樊留守效力。”
“你说什么?”李渊终于大吃一惊,还惊得直接站了起来,脱口问道:“陈应良最先是想为老夫效力?真的假的?”
杜如晦正要解释介绍,不曾想前方却突然传来了巨大的欢呼之声,杜如晦只能住口,再回头随着李渊等人去看北面战场时,却见一面红白军旗已经插上了大兴宫城的城头,显然已经有叛军将士成功冲上了城墙。见此情景,李渊大喜之下鼓掌大声叫好,谁知那面军旗却又应声倒地,取而代之出现了更多的隋军军旗,原本以为已经可以破城的李渊大失所望,骂道:“阴世师匹夫,待破城后,必然杀你全家!”
“父亲,用不着急。”李二自信的笑着说道:“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第一次攻城就能冲上城墙,已经很不错了,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