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逃命,还打败了张金称这样的河北地头蛇,这个郝孝德,看来不简单。”
“留守,听你的口气,对这个郝孝德似乎有点忌惮?”秦琼好奇问道。
“忌惮倒不至于,不过必须得提防一些。”陈丧良摇头答道:“大业九年起兵谋逆,流窜河南河北,始终没有被彻底剿灭,这个郝孝德手里肯定多少积攒了一些本钱,我们东都官军新兵太多,和这样的逆贼交手,如果不小心点,恐怕多少得吃一点亏。”
“留守,让我们去收拾郝孝德。”罗士信自告奋勇道:“让我们齐郡老人担任主力,你再派些东都军给我们掩护押阵,保管拿下郝孝德的贼营。”
“别急,破敌之事,让我再想想。”陈丧良微笑摇头,又说道:“我必须得用好你们这些齐郡老人,你们和你们麾下的齐郡将士,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也每一个都不知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多少次,是张大帅留给大隋朝廷最宝贵的财富,也是我们东都官军的核心骨干,我不能象裴仁基一样,拿你们在攻坚战场上白白消耗。现在你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给我好好休整休息,将养身上的旧伤,帮着我训练新兵,以老带新教给新兵经验,其他的事,我会操心。”
连年征战的秦琼和罗士信等人再是骁勇善战,也多少已经有了一些厌战心理,听了陈丧良这番体贴入微的漂亮话,秦琼等人无不心下感动,赶紧向陈丧良一再道谢,陈丧良又假惺惺的好言安慰了贺延玉等人一番,这才在巡视完了营地后离去,带着尉迟敬德及亲兵队返回北面五里外的洛口仓城。
“李密这个奸贼果然有一手,大业九年就起兵的老贼头郝孝德带兵投奔他,摆明了就是冲着他手里的黎阳仓粮食去的,李密这个奸贼既得利用郝孝德麾下的贼军老兵,又得防着郝孝德反噬反吞并,就把郝孝德推到了前面来和我对抗,我该怎么对付这个郝孝德呢?”
策马返回仓城的路上,陈丧良一直都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