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怕了的裴行方赶紧借口强敌加以拒绝,刘长恭却把大手一挥,笑道:“怕个球,有你伯父在前面顶着,洛口仓又有阚稜和马三宝守着,用不着咱们操心,只管喝酒!应良兄弟把你交给了我,我不把你待好了,怎么对得起应良兄弟?”
实在推托不过,裴行方当然被刘大将军灌了一个酩酊大醉,好在是夜无话,倒没耽搁什么情况,次日协助刘长恭料理军中事务忙了一个白天,傍晚时裴行方刚想琢磨找什么借口再去拜见裴仁基乘机献策,不料刘长恭却又找上了门,拉着裴行方又要去喝酒,还说什么一定要象过去带坏陈丧良一样把裴行方也带坏,教会裴行方纵情畅饮,以后才有酒伴。
还有正事要办的裴行方这次是说什么都不敢答应了,刘长恭却生拉活扯着不放,正拉扯间,门外突有亲兵来报,说是有东都使者手持符节而来,还直接进了仓城,点名要刘长恭立即去见他,裴行方好奇问起来人身份时,亲兵却答道:“他用布蒙着面,看不到模样,也不肯表明身份。”
一听有这样的怪事,刘长恭顿时大为惊奇,裴行方也十分好奇,忙陪着刘长恭同去接见来使,结果到得客厅里一看,见客厅里果然坐着一个脸蒙黑布的男子,看不到模样身影却十分熟悉,刘长恭和裴行方正回忆时,更加熟悉的声音传来,“把门关上,别让外人看到我。”
听出声音,下意识的赶紧关上房门时,裴行方又立即压低了声音惊呼道:“兄长,怎么是你?”
黑布扯落,还真露出了陈丧良那张油头粉面的面孔,刘长恭和裴行方也顿时更加大惊了,异口同声道:“兄长,应良兄弟,你怎么突然来了这里,东都出事了?”
“东都没出事,是你们这里恐怕要出事。”陈丧良脸色十分严肃,低声喝问道:“河南讨捕军那边,近日可有什么异常?”
“河南讨捕军的异常?没有啊?”刘长恭和裴行方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