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盈盈扔下梳子,捂着滚烫的小脸跑了,道:“还哥哥呢,胡说什么?我只是,只是想报答他上次没伤害我。”
再最后补充一句,本来王玄策第二天一早就应该带着张须陀给陈应良的回信返回东都交差,但是因为一个突然的意外,却让张须陀忘记了给陈应良回信的事,也因为这个意外,让张须陀心神恍惚,头一次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物时是什么心情,尽管铁公鸡陈应良送给木兰只是一小盒这时代罕见的冰糖,可是嚼着清甜的冰糖,木兰心中的滋味还是万分复杂,还低声向王玄策问道:“听说你们陈留守已经成亲了,是真的吗?”
王玄策点头确认,心下却无比纳闷,暗道:“这个娘娘腔问这干什么?还有,张须陀大帅麾下这么多大将,陈留守怎么单单给这个娘娘腔捎来礼物?难道说,陈留守还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
冰糖突然有些苦了,木兰又咀嚼了几下,这才说道:“回去告诉他,谢谢他送的祖孙糖,军务在身,我没能去参加他的婚礼,请他不要计较,如果有缘再会,我一定会补上贺礼。”
王玄策恭敬答应,这才告辞离去,留下木兰在原地发呆,心头影象晃动,闪来闪去的,却是同一个人的影子。
…………
木兰在齐郡隋军营中思念某人,但她却绝对是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瓦岗军所控制的荥泽城中,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却在思念着她,这个少女叫做单盈盈,是因为她的兄长单雄信告诉她,木兰也出现在了荥阳战场,让单盈盈想起了许多甜蜜而又尴尬的往事,也想起了那个眉清目秀又温柔体贴的‘木兰’。
出神间,正在帮着单雄信梳头的单盈盈差点没把单雄信的头发揪下一缕,疼得单雄信大叫,赶紧喝问妹妹是否又在调皮,单盈盈慌忙道歉,然后又问道:“兄长,你真的没有看错?那个花木兰,也来荥泽了?”
“真罗嗦,你问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