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大,眼光够远,能力也够,可惜,资历太浅,年龄也太小,不然的话,咱们是可以考虑抬举一下他。”
“兄长,这件事千万别给那小子面子。”裴弘策也难得谴责了远房侄子几句,道:“姑且不论他的年龄资历,还有他现在的处境,以他的毛躁性格,还有与关陇诸阀结下的深仇大恨,把他放在了东都留守的位置上,非得搞出大乱子不可。他如果再向兄长你提出类似请求,千万别给他面子,小弟也会教训他。”
“那是当然。”裴矩笑道:“陛下喜用老臣,我如果向陛下举荐他担任留守,不是找骂是什么?他如果再敢提起这件事,我会亲自一脚把他踢出门去!”
裴家几兄弟会心微笑,于是乎,在裴家几名重臣的微笑声中,陈丧良指望闻喜裴氏把自己推上东都留守宝座的美梦,也就此彻底粉碎落空,等待陈丧良的,将是闻喜裴氏几大长辈的训斥呵责,甚至还有可能是拳脚加身。
也顺便来看看小萧国舅这边的情况吧,离开了宫城后,小萧国舅终于找到了机会与裴仁基说话,恳求裴仁基归还那张要命的小纸条,裴仁基却哼哼唧唧说陈丧良还没有脱罪,还不能归还,小萧国舅哭丧着脸说自己已经尽力,结果又被裴仁基一句话气爆了肚子——裴仁基道:“尽力?你是象来柱国陈熊渠一样被逐出皇城?还是象崔符玺一样被推出殿外斩首?这也能叫尽力?总之一句话,不为陈熊渠彻底洗脱罪名,官复原职,你就别想要回那张纸!”
带着满肚子的火气,小萧国舅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见到了借住在此的亲戚次子向他说明情况,亲戚次子盘算了片刻,也只能是无奈的说道:“叔父,看来闻喜裴氏这一次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那首反诗随时可以要你的满门性命,还让你连喊冤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这么好的把柄捏在手里,闻喜裴氏不把你身上的油水彻底榨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小侄无计可施,你自求多福吧。”
小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