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隋军,力量就足够收拾敬般陀和柴保昌,樊子盖久战不能成功的关键原因,还是因为手段太过粗暴,一味剿杀镇压,不知怀柔安抚,换个人去指挥平叛,只要更改策略,怀柔与安抚双管齐下,镇压这支贼军难度不大。
心里有了底后,陈应良和房玄龄赶紧辞别段文振让他下班,再并骑返回履顺坊的时候,陈丧良在路上就迫不及待的与房玄龄商量开了,向房玄龄问道:“愚兄,汾水那帮贼寇不难平定,我那怕是一个人北上太原接管那里的军队,都有把握收拾那群贼寇,但是裴仁基裴伯父也瞄上了这个功劳,怎么办?”
“贤弟,恕愚兄直言一句,这件事你绝对不能有丝毫的退让。”房玄龄沉声答道:“暂时退出东都留守的竞争,抓住增援樊留守的机会暂时离开东都,这么做对你最有利,你如果因为顾忌而让步,让裴大夫率军北上增援太原,那么你就很可能被陛下任命的东都新留守掣肘压制,更加的进退两难。”
陈应良点点头,颇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如果裴伯父事前和我商量一下就好了,他去增援樊留守,我来争这个东都留守。”
“贤弟,你现在就想争东都留守,把握还是太小了些。”房玄龄摇头,又低声说道:“但你如果按照我们的既定计划行事,又快又漂亮的解决汾水贼乱,同时让东都局势陷入混乱,那你下一次争取担任东都留守时,把握就大多了。除此之外,樊留守年事已高,汾水战事平息后,陛下未必不会考虑新的太原留守人选,如果真出现这个情况,汾水这个战功,就是最有力的资本!”
陈应良盘算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又道:“但裴伯父如果一定要和我争汾水的功劳怎么办?再加上还有萧国舅他们肯定要和我捣乱,我也不是一定有把握争过他啊?”
“太简单了。”房玄龄笑了,低声说道:“真出现了陛下犹豫难决的情况,贤弟你半句废话都不用多说,只管嚎啕大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