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台亭阁,表面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却经不起几仗风雨——李郡丞,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做贼心虚的李靖又有些脸色苍白了,好半天才颤抖着答道:“二公子恕罪,下官还是不明白。”
李二笑了,李渊也笑了,还笑得无比开心,微笑说道:“药师,真会装啊,你真不明白?好,那我问你,陈应良小子大破崞县突厥的第二天晚上,你去见了齐王殿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李渊这句话又如同晴天霹雳,再一次炸懵了做贼心虚的李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李靖马上跳了起来,向李渊稽首跪下,紧垂着头低声惨叫,“下官有罪,下官有罪,下官罪该万死!但李大使,下官事后也做了弥补啊!”
低声惨叫着求饶,李靖还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淋漓冷汗,心道:“吓死老子了,原来是这件事啊。老子还以为,李渊这个老匹夫查到了那件事!”
大白天里帐篷里光线不错,看到李靖脸上真的在流冷汗,装不出来的流汗,李渊和李二父子再次开心笑了,然后李渊冷笑说道:“知道有罪就好,也算你聪明,瞒骗了老夫之后,还多少做了些弥补,不然的话,就凭你私下里联络齐王殿下这一条,老夫只要随便一句话,包管叫你人头落地!”
李靖继续求饶,哀求道:“大使恕罪,大使恕罪,下官是一时糊涂,害怕私下里觐见齐王殿下的罪行暴露,这才欺瞒了你,下官罪该万死,下官罪该万死!下官不敢了,下官再也不敢了!”
“你最好不要再敢!”李渊狰狞笑着,恶狠狠说道:“给老夫记住,不要惦记这座山那座山!你只有一座靠山,那就是老夫我这座山!再敢打什么脚踏两条船的主意,去给那个两年前还在拣菜叶子熬粥喝的穷小子助纣为虐,小心你的脑袋!也小心你全家的脑袋!”
李靖点头如鸡啄米,连连表示一定终身铭记李大使的教导指点,李大使这才又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