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地薄弱处,必获大胜。”
觉得爱将的建议有理,阿史那结社率倒也没有犹豫,马上就改变命令,让军队先坚守大营,然后再伺机出击,同时为了保险起见,阿史那结社率又听了咄苾的建议,派遣信使快马向哥哥始毕可汗告急,报告隋军援军动向,请求始毕派遣一军南下增援,预防万一。
陈应良这边当然也有派斥候侦察突厥军队动静,眼看距离突厥大营已经只有十五六里,却还是没有收到突厥军队出营南下的报告,陈应良难免有些疑惑,向左右问道:“不是说突厥擅长骑射喜欢打野战吗?怎么我军北上到了这里,突厥还没出兵?难道突厥要和我们打一场营地攻防战?”
“突厥喜欢野战,却害怕阵战,尤其害怕与我们大隋军队打阵战。”稍远处有个声音抢先响起,平静说道:“大隋开皇二年,大隋战将达奚长儒率军三千迎战十万突厥,于野外布方圆阵迎敌,三天内大战十四次,我大隋将士武器用尽,只得以拳脚迎敌,激战至露出手骨,突厥军队却还是冲不垮我们的方圆阵,被迫撤兵,我军十死七八,突厥阵亡却在万人以上!自那以后,突厥最害怕的就是与我大隋军队野外阵战,只喜欢与我大隋军队流动作战。”
听到这话,陈应良赶紧扭头去看说话的人,却见说这话的恰好就是立场始终不敢肯定的马邑郡丞李靖。见陈应良神情惊讶的看向自己,李靖微微一笑,又说道:“大帅,下官也不知道你是否有意,总之你让我们的四支军队列队而行,彼此间距离极近,恰好是突厥最害怕的行军方式,因为他们一旦出营来袭,我们马上就能列阵而战,突厥军队不想吃阵战的亏,当然就不会来白白送死了。”
陈应良恍然大悟,有些尴尬的笑道:“不瞒李郡丞,我是蒙的,我对突厥军队的了解不多,又确实有些忌惮他们的骑射,这才让军队列队行军,随时准备迎战,让前后四军挨得近,也是为了方便互相增援和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