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十二郡讨捕副使,这次又首先率军赶到忻口勤王,成功之后,前途自然更加不可限量——下官在马邑苦寒之地吃风喝沙十一年,早就已经呆腻了,很想换一个舒服点的地方,为陈副使你效力。就是不知道,副使是否愿意给下官这个机会?”
陈应良万分犹豫了,象李靖这样的旷世奇才,说陈应良不想笼络恐怕连傻子都不信,可是李靖太聪明了,聪明的人难以摸到心思,当然也难以分辨忠奸,同时陈应良也非常清楚,自己的根基实在太浅,和李渊这样的关陇巨阀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就算自己可以拿出高官厚禄李靖,也肯定无法超过李渊开出的价钱,所以陈应良再是万分的动心,也很难立即相信李靖的诚意。
又犹豫盘算了片刻,陈应良还是决定试上一试,又自信这个时代没有什么二五仔能够骗过自己这个两次卧底毒巢的超级二五仔,便咬了咬牙,离席到了李靖面前,稽首行礼,郑重说道:“李郡丞,倘若你能助我勤王成功,那么请放心,也请相信,晚辈一定不会辜负于你。”
“我相信你。”李靖还礼,神情郑重得就好象发自肺腑一样。
与李靖秘密缔结了盟约,陈应良也不客气,立即请李靖帮忙弄到雁门关这一带的气象记录,结果让陈应良和谯彭等人大吃一惊的是,刚听完陈应良的要求,李靖马上就反问道:“副使,你想寻找气候规律,在雨天出战?”
“你怎么知道?”陈应良脱口反问。
“突厥最怕雨战,雨水中弓弦变软,无法施展骑射所长,下官久居马邑,这点当然知道。”李靖坦然回答,又微笑说道:“副使,你算是找对人了,这东西你如果找别人要,别人一定会回答你说雁门四十一城已经沦陷三十九城,只剩雁门与崞县二城还被突厥包围,就算有也拿不到。但是你找到了下官,却是找对了人。”
“李郡丞此言何意?”陈应良疑惑问道。
“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