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陈应良向你请罪,是因为上次淮水大战时……。”
“糟!陈小子派来这个使者怎么这么蠢?连那样的事都敢在大庭广众下直接说?”
王世充心中一惊,还道钱向民为了上次淮水大战时发生的各种事替陈应良请罪,换取自己不计前嫌出兵北上,暗骂陈应良傻冒钱向民更傻冒的同时,王世充赶紧打断钱向民的话,飞快说道:“原来是那件事啊,不用说了,我早就知道了!”
“叔父,你早就知道了?”终于轮到钱向民大吃一惊了,飞快抬头,惊叫问道:“你真的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王世充怕的就是钱向民当众抖出自己当初与陈应良的钩心斗角,互相利用又互相陷害,为了堵住钱向民的嘴,王世充只得赶紧点头说道:“当然早就知道了,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你还提他做什么?”
“难怪能当上江都郡丞,还能兼任江都行宫的宫监,果然有城府有风度!”钱向民对王世充钦佩万分了,心说如果换了我碰上这样的倒霉事,不把那个王八蛋剁了才怪,这个王世充早就心知肚明,竟然还能隐忍不发到现在,了不起!
钦佩过后,钱向民又悄悄松了口气,知道既然王世充早就知情,自己这次就用不着吃太过多苦头了。放心之下,钱向民赶紧磕头说道:“叔父,既然你早就知情,那小侄就替手足陈应良向你请罪了,请你把我当成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吧,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心甘情愿!陈应良是我兄弟,他做错了,我就要替他担责。”
果不其然,王世充果然笑着说道:“好了,都过去的事了,还计较什么?快起来吧,老夫不计较了。”
“叔父恕罪,小侄还不能起。”钱向民还是摇头,恭敬说道:“陈兄弟请我替他请罪时,曾经说过,只有叔父你亲自开口饶恕他,当着全天下的面宽恕他的一切罪过,小侄才能替他起身,不然的话,小侄就是在你的面前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