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问道。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岂不可惜?”李渊笑道:“裴蕴整治高士廉的原因我知道,就是为了急着表白忠心,彻底洗清他儿子裴爽带给他的嫌疑,这时候不管是谁出面替高士廉活动,裴蕴都会视他为敌,陈应良出面去求他,那是自己找死,必然激怒裴蕴,老夫再暗中推波助澜一把,闻喜裴氏必然将陈应良清出门户,断绝往来!”
“父亲打算怎么做?”李二赶紧又问道。
“这还不简单?”李渊笑道:“老夫明天就在裴蕴面前吹风,直接告诉他,他那远房侄子陈应良已经答应了替高士廉周旋开脱,先把他的火撩起来。等长孙无忌和陈应良把礼物送去给裴蕴,不管裴蕴收不收,老夫都安排一个官员出面,弹劾陈应良替高士廉贿赂朝廷官员,然后闻喜裴氏就只能是把陈应良驱逐出门了。”
“这么狠?!”李二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父亲的心狠手辣佩服得简直就是五体投地。
“也顺便给你姐姐一家出口恶气。”李渊也终于露出些狰狞獠牙,冷笑说道:“你姐夫一家被削职夺爵,事因虽然是他们自作自受,但那陈应良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到大兴搅风搞雨,还故意一直隐瞒他的真正身份,诱得你姐夫一家上当中计,罢官削爵,也害得老夫颜面丧尽,被皇帝当众斥责,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以后岂非是个少年新锐就敢骑在我们李家拉屎撒尿了?!”
郑重点头赞同父亲的观点后,李二还是有些担心,便试探着说道:“父亲,那么高叔父怎么办?他可是无忌和观音婢的舅父,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啊?”
“急什么?我又没说不救。”李渊笑道:“先利用这件事离间了陈应良和闻喜裴氏,替你姐夫一家出口恶气,然后老夫再出面去救高士廉就行了。”
说到这,李渊又笑了笑,道:“其实高家也是瞎紧张,高士廉不会送命,高士廉是与斛斯政交情深厚不假,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