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连城里都住不下,只能住在城外。”
“兵贵精,不贵多。”陈应良沉声答道:“乌合之众纵然就是有万人,也绝不是一千精兵的对手。金墉城的杨逆贼军这几天不敢来洛阳城下搦战,”
“听你的口气,想去打金墉城?”樊子盖露出了点笑容。
“小人正有这个打算。”陈应良大声答道:“但四个团的报人数实在太少了些,小人还需要几千后军掩护,不需要他们冲锋陷阵,只要他们站在后面做做样子,为报壮声势,待到小人的队伍获胜之后,再帮忙打打顺风仗和杀杀敌人败兵就行了!”
樊子盖万分心动,几乎就想脱口答应,熟知樊子盖性格的皇甫无逸则赶紧咳嗽了一声,提醒道:“樊留守,我们目前还只是推测,还没有确认这道书信是杨逆伪造。还有,东都城池太大,光是城门就有十二道,我们需要大量的兵力固守城池,能够出动的预备队,即便加上报,也不过四五千人。”
樊子盖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但又不肯死心,便从陈应良手里讨回了那几道书信,对照着仔细又看了许久,突然又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夫可以肯定,这道书信上至少有三处模仿的痕迹,印章字样也有一撇比较细,很可能就是伪造的!但就是不敢肯定,不敢肯定啊!”
“留守大人请放心,等裴叔父他们安排了仵作验尸回来,一切就都有答案了。”陈应良开口安慰,心里却有些发憷,因为陈应良非常清楚,如果换成自己用这条计策,一定会想办法把信使骗为己用,让他自己到了过河桥上,然后再背信弃义加言而无信,让手底下的帮凶走狗在桥上宰了信使,尽可能的避免暴露蛛丝马迹——如果杨玄感能够象陈应良这么奸猾,那么就算是验尸也找不到证据了。
还好,陈应良的这番担心终于还是多余了,又等了不知多少时间,裴弘策和赵长文突然象发疯了一样的冲进了大殿,刚进殿就大吼大叫道:“越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