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上搜一搜,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听陈应良这么一分析,裴弘策也发现情况不对了,赶紧点头说道:“对,这一点是很不对,那么贤侄,你觉得逆贼的斥候为什么要这么做?”
“叔父,是否有这么一个可能?”陈应良微笑说道:“杨逆奸贼,是故意让他的斥候忘记搜身,故意让卫尚书那道回信落到我们手里?”
“故意让卫尚书的回信落到我们手里?为什么?”裴弘策惊讶问道。
“因为那道回信,很有可能是伪造!”陈应良斩钉截铁的答道:“杨玄感逆贼,出于某种目的,故意伪造一道卫尚书的回信,利用我们的真信使把书信送到东都城下,再在我们的闾阖门守军面前上演一出追杀大戏,我们就算想不相信那道书信是真的都不行了!”
“追杀大戏?什么意思?”裴弘策颤抖着问道。
“如果我是杨玄感逆贼,我会这么做。”陈应良自信的答道:“派人假冒我们的信使,在深夜里跑到闾阖门大吼大叫,表明身份,然后故意在桥上被后面的追兵追上,假装死在桥上,再然后后面的追兵把我们真信使的尸体往桥上一放,基本上也就像模像样了。反正隔着那么远,又是在夜里,我们的闾阖门守军也看不清楚桥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是听声音辨别情况。”
裴弘策目瞪口呆了,许久后,裴弘策突然大吼了一声,把正在严格训练的报将士都吓了一大跳,然后裴弘策也不说话,跳上自己的马打马就往皇城方向冲,速度快得他的亲兵都跟之不上。陈应良则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很可能又能露一把脸了,然后转向已经停止了训练的报将士吼道:“楞着干什么?还不继续训练?就要打仗了,不把身体练好,上阵怎么杀敌立功?”
大约过了一刻多钟,又一匹快马冲进了报营地,马上是一名禁军队长,手拿符令高举大吼,“越王殿下钧旨,河南赞治府记室陈应良,立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