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羽故旧无数,杨玄感逆贼想找几个内奸,实在太容易了。”
“叔父,现在的军情如何了?”陈应良又赶紧问道:“我们的援军大败后,采取了什么对策?杨逆贼军又采取了什么行动?”
“卫玄和樊子盖那个老东西一样,都是死不服输的老顽固。”裴弘策压低了声音说道:“他派信使告诉我们,他重整军队后又已经重新向洛阳开拔,只是崤函道的道路太过险峻,吃过亏的卫玄不敢走得太快,所以要我们耐心多等几天,至于杨逆主力那边,右武卫的废物斥候还没有探到他们的最新动向。”
知己而不知彼,陈应良再是足智多谋,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对付敌人了,仔细盘算了片刻后,陈应良低声向裴弘策说道:“叔父,你是否能在樊留守面前提一个建议,应对目前这个局面?”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樊子盖那个老顽固问我怎么应对这个局面,我就是想不出来才来找你。”裴弘策心中悄悄嘀咕,嘴上则说得很是漂亮,“贤侄有话尽管直言,都是为了大隋朝廷,只要贤侄说得对,叔父一定代你进言。”
“谢叔父。”陈应良拱手道谢,低声说道:“请叔父向樊留守进言,建议樊留守寄书联络卫玄卫大人,让卫大人的队伍屯兵汉代函谷关以西,深沟高垒,只守不战,堵死杨逆反贼的西进之路,那么不出一月,杨逆奸贼必然全军覆没在洛阳城下!”
“让卫玄的援军屯兵在汉代函谷关以西?只守不战?为什么?”裴弘策一楞。
“因为卫大人的军队同样靠不住。”陈应良低声答道:“小侄是大兴人,亲眼见过大兴军队的情况,知道大兴的左武卫军队德行和右武卫军队差不多,军中又很可能存在杨逆的内奸,卫大人带着这样的军队和杨逆贼军野外决战,说实话仍然是凶多吉少。”
“驻军在汉代函谷关以西就不同了。”陈应良比画着解释道:“这条路小侄走过,知道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