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出世,肯定就已经把你娘都给宰了,免得把你生出来丢人现眼!他现在的骨头肯定在坟里打滚,后悔他当初为什么没把他自己阉了,进宫当一个太监,为什么要留下你这个孽种?!”
“还有你曾祖父,叔父大人,杨逆的曾祖父叫杨什么?你说过我忘了。”
笑声中,樊子盖老顽固一反常态的满面笑容,抢着替裴弘策答道:“杨逆的曾祖父叫杨暄,也是华阴人。”
“杨玄感,你曾祖父杨暄也被你害惨了!他现在已经不只是在坟里打滚,肯定已经爬出来了,爬出他的坟,免得华阴县的老百姓天天跑到他的坟头拉屎撒尿!因为你这个逆贼,你们杨家现在都已经是华阴之耻了,华阴的老百姓听到你的名字,都忍不住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为什么,就是因为你的名字太臭,臭到了遗臭万年的地步!现在把你丢进茅坑里,茅坑都能吐出来!”
“杨玄感逆贼,你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大隋只有十二属相,你偏要去属第十三个属相,属癞皮驴,欠踹更欠抽!”
“杨玄感,小爷我送你一副对联,上联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联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横批是,贱人至尊!”
“杨玄感,小爷我到现在都搞不懂,你怎么还有勇气活下去?你爹当年为什么没把你射在墙上?你娘当年为什么没把你掐死?你爷爷当年为什么……”
听到陈应良这滔滔不绝的骂词,杨玄感的脸色先是铁青,然后变黑,继而转紫,最后杨玄感再也无法忍受了,冲动下干脆扔下长矛,抓起弓箭一拍马,直接冲向了唾沫星子横飞的陈应良,一边拉弓搭箭,一边吼声如雷,“小贼,我要你的命!”
陈应良当然不会傻到继续站在箭垛上给杨玄感当箭靶子,抢在杨玄感放箭下一个后纵跳下箭垛,矮身冲着左右大笑的守军将士大吼,“笑什么?快放箭!”
得陈应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