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到它,它都会热情地迎接我,迎接的方式和刚才你们俩迎接我的方式一模一样。”
“去你的。”林涛“呸”了一声,说,“你真的用师父给你的一个月假期,把宝嫂给追回来了?”
大宝微笑着点了点头。
“什么方法?”林涛急着问道,“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
“老秦教我的。”大宝指了指我。
林涛又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了我。
“怎么?想学吗?”我嬉笑着说,“想用来追小羽毛?”
林涛的脸颊红了一阵,说:“别卖关子,说啊。”
我和大宝会心地一笑,异口同声地说:“这是个秘密!”
“好吧,我就不相信大宝这直肠子的性格,能憋多久。你没听说过一个笑话吗?”林涛接着就模仿起来,“‘帮个忙呗,射手座。’‘求我啊。’‘哦,那算了。’‘别别别,什么事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好,算我求你。’”
大宝就是射手座。
听林涛有模有样地演完这个笑话,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放心,这次我绝对不告诉你。”大宝甜蜜地说,“这个故事,我要留在我们的婚礼上说。”
“要结婚了?”林涛瞪着眼睛问。
大宝点点头。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真有你的,估计你天天在家里享福,痔疮又出来了吧?”我按住话筒说,“你这一回来,就有现场!”
“秦明,新区分局有个现场,你们去协助一下。”师父依旧言简意赅。
“省城的案子啊?什么案子呢?”我问。
“可能……可能是个交通事故吧。”师父说,“现在还不好确定,可能牵涉到案件定性的问题。”
“交通事故?那市局解决不就完了吗?”
“当事人是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