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伪装。也就是说,这个案子也没有性侵的迹象。难道是寻仇?”
我抿着嘴思考了一阵,抬头说:“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不如先进行尸检,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把小女孩面部盖毛巾这一特征给固定好。”大宝对陈诗羽说道。
在等待殡仪馆的车辆来拉尸体的同时,我和大宝走出旅馆,来到位于旅馆对面的一个被临时征用为专案指挥部的门面。我戴起手套,用干净的物证袋铺满了办公桌,然后从物证袋里拿出一沓写满字的公文纸。
“这就是办公桌抽屉里的公文纸吗?”马支队长问道。
我点点头,说:“虽然这个小旅馆没有按要求在电脑系统里录入旅客住宿信息,但她倒是用公文纸一笔一笔都记下来了。”
“应该是换了新电脑,住宿信息登记软件还没有来得及安装吧。”大宝说。
“有可能。”我点点头,说,“这些撕下来的公文纸上记载了半个月之内的住宿记录。几乎每两天,住客信息就可以写满一张公文纸。”
“可惜,这些记录只记到了两天前。”马支队长说,“这两天的记录就没有了。桌上的那个文件夹里,不也是夹着空白的记录纸吗?”
我点点头,微微一笑,说:“按照老板娘的习惯,这两天的信息她不可能不记。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把记录了这两天住宿信息的纸给带走了!”
3
青州市殡仪馆内,一座两层小楼还在此时此刻的深夜闪烁着灯光。青州市公安局法医学尸体解剖室的排气扇和空调全开,轰鸣声不绝于耳。
死者葛凡生前一定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少妇,即使死去,也还是那么干净整洁。死者的衣服很完整,衣服上也没有明显的搏斗或者污染的痕迹。在拍照固定后,我们依次脱去了死者的衣服。
衣服一脱,少了衬衫领口的遮挡,死者裸露的颈部